运动会的下一周，第一次段考就开始了。
高二物理开始学电磁场，柏可这段时间都没怎么在学习上下功夫，考完试还未出成绩，就预料到不会多理想。
但是成绩出来后，还是让她自己都被吓到。
年级排名跌到九百多，差一些就一千开外了。
柏可犹遭晴天霹雳。
她一直对自己的未来没有太清晰的规划，但是也知道不能就这样潦草收尾。
周五上午出成绩，直到晚上，柏可都没从那GU难过里缓过来。
她蔫头蔫脑的样子，裴粤很难不去在意。
两人站在路口，一起等着前面的红灯变绿灯。
人头攒动，周遭都是学生活力满满的笑闹声。
以往，柏可该是其中一员。今天却出奇安静，攥着书包带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还是裴粤先出声询问，“怎么不开心？”
柏可摇摇头。
她有点不好意思说，本来就是没有用功，一中大多数的学生对待学习都很认真，稍一松懈就会被落下来，更何况她态度散漫，成绩退步也只能怪自己。
她没说话，却看着他。
柏可知道裴粤这次是年级第一，上午时听班里的几个人凑在一起讨论，猜测上一学期稳居榜首的他，这一学期能不能继续蝉联。
这样一个年级前三都未掉出过的学神，九百多名对他来说应该是和外太空一个概念的未知领域。
光是想想，就觉得丢脸。
于是柏可更加坚定。
绝对不要和他说。
只是她那双圆润的眼睛里尽是失落，看得裴粤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