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长妹子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,留下秦书在风中凌乱。

    是他失算了,他怎么也没想到,这次社团活动的大佬会是“澜宁”党,如果她真的“滥用职权”,让徐宁和谢澜之在一辆房车上共度一晚,“澜宁”的糖确实可以甜死人,他也能活活被“甜”死。

    决不能放任这种事发生。可他又不是摄影社的社员,能参与团建是死皮赖脸靠着徐宁的关系,哪里好再对社长的决定指手画脚。

    秦书陷入了自闭。

    晚上六点,第一波拍照结束,民宿给客人准备了自助烧烤的食材,调料和器材,他们要做的就是把食材洗干净,然后串到竹签上烤。

    社长妹子让大家分工合作,“需要两个人洗菜——澜之,徐宁,你们可以吗?”

    秦书:“……”这他妈就开始了?

    徐宁: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谢澜之: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社长妹子意味深长地看向秦书,“还需要两个人切菜。秦书,王悠予,OK?”

    秦书和王悠予对视了一眼,不情愿却也不好拒绝:“行吧。”

    洗水池离得比较远,那一片区域只有谢澜之和徐宁两个人,四舍五入就是独处了。秦书切着菜,时不时地朝他们的方向偷瞟几眼,可他切的五花肉依旧薄如蝉翼,片片均匀,看得一旁的王悠予都忘了关注徐宁,问:“你……怎么做到的?”

    “啊?”

    “肉不是很难切吗?”

    说到这个,秦书很有自信,“是难切,但我刀功好,把胡萝卜切成肉丁都行。”以前一个人在家住的时候,他常做饭,厨艺的水平应该和大部分同龄人的老妈差不多。

    王悠予说:“没想到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谢澜之和徐宁在干嘛呢。”

    “洗菜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会不会边洗菜边聊天?”秦书忐忑不安,“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。”

    王悠予:“……”本来秦书说谢澜之才是他和徐宁复合的最大阻碍,他一直都没放在心中。现在,他严重怀疑自己要被带偏了,明明谢澜之和徐宁只是安安静静地在洗菜而已,他却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危机感。

    王悠予说:“我不怎么会切菜。”